张劲庐点点头道:“是啊,我一开始是生气,赌气,就想看看这个人是不是跟他自己说的那样有骨气,后来我见他那样,也是真心佩服。爷,你说,他一个读书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来阵大风能吹八丈远,他怎么这么硬气?”
林创道:“我也不懂。反正我上学的时候,老师曾说读书养气,养浩然正气,大概这夏耕身上就是这种气吧?”
“嗯,也只能这么解释了。”张劲庐道。
“你可不能害他了,谁愿意对他用刑就让谁去,你找个借口,别对他用刑了。万事别做太绝,若是上了地下党的黑名单,整天担惊受怕,咱犯不着。”林创小声说道。
他的语气透着十分的关心,张劲庐就当是丈夫对妻子的关心,倒没往别处想。
“嗯,我明天就把他送到市中心医院,就说已经不能再审了,等治好伤再审。”张劲庐点头道。
“上边不会对你有看法吧?”林创问道。
“审出他后面的人物,是我的功劳,跟别人无关,谁会说什么?当然,李副主任除外。我就说人给打坏了,李副主任也不会说什么。”张劲庐说道。
“那就好,来,阿庐,咱喝一杯。”林创得到了自己所有想要的,边说边心满意足地举起酒杯,与张劲庐碰了一下。
张劲庐与林创碰了杯,一饮而尽。
……
知道了张劲庐的打算,林创以为,只要明天一早把情报通报给江山,凭地下党的能力,从市中心医院把人救出来还不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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