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卷宗全部调出来,仔细,期望从中发现新的线索。

        然而,把卷宗都翻烂了,都没有发现任何新线索。

        “假设作案者不是松冈洋右,而是中国特工,他要打军列的主意,会怎么做呢?”马场浩二合上卷宗,闭上眼睛苦苦思索。

        “首先我必须要确定有军列这件事,而且,必须确定军列出发的准确时间。要得到这些情报,一条途径是警备司令部,一条途径是小日山直登。

        警备司令部不用怀疑,而小日山直登本人也没有问题,他长期在满铁工作,为帝国的军事扩张做出了很大贡献。

        而他的保密意识很强,在接到命令后,只向安文伴次郎讲了此事,有安文伴次郎已经调查过了,没有问题。

        还有没有第三条途径呢?比如其他列车乘员?就像大村卓一,当站里通知他准备九号晚上九点出任务时,他会不会知道自己执行的是军事任务呢?”

        想到这里,他摇了摇头:“小日山直登没有那么蠢,他不会告诉别人。当大村卓一知道自己执行的是军事任务的时候,应该已经到了八日以后。”

        “八日,八日……。”马场浩二感觉好像哪里不大对劲,喃喃低语着。

        忽然,他脑海里犹如闪过一道闪电,猛地想起一事:“松冈洋右夫妇是六日凌晨失踪,这个时候警备司令部还没有下达命令,如果是他们作的案,这又如何解释呢?难道他们六日之前就已经获悉军列的情报了?”

        “不对,显然不对。凭松冈洋右的身份,他们不可能这么早获悉这么机密的情报。”马场浩二心道。

        再想到松冈洋右卧室与榻榻米前的鞋子与木屐,马场浩二意识到,很有可能这夫妻二人是被人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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