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太厉害了,不到上海还则罢了,如到上海,必是卑职的死敌!”林创道。

        “是啊,张富林但凡机灵点,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吕泽道。

        “娄方怡是不是往北逃了?”林创问道。

        “是,这个女人不简单,没有往南京方向逃,而是一路乔装打扮,往北逃了,一直逃到天津。这个情报是后来天津站的人发来的。”吕泽道。

        “多长时间了?”林创问道。

        “一个多月了。”吕泽说完,似乎明白林创想说什么,接着解释道:“当时因为不知道她逃往哪里,想通知你来着,又怕影响‘冬眠计划’。后来听说她逃到了天津,老板就命令把这事压下了。”

        “现在她到了上海?”林创敏锐地想到了什么,问道。

        如果不是娄方怡到了上海,吕泽会特特把自己找来谈话?

        “现在还不清楚。不过,她曾经交代,她到南京的目的,就是想接近朱部长,并试图策反他。而现在钱崇文叛逃,在国府内部造成很大的影响,有些人对当前的抗战形势产生了悲观情绪,想要步钱崇文后尘者不在少数。

        在这种情况下,日本方面派中野云子出马主持对这些人的策反工作,是有可能的。而她要做这项工作,不会躲在天津,很可能会到上海,以影佐机关为基地,开展这项工作。”吕泽说道。

        “娄方怡知道卑职的身份,而且她还是卑职亲自抓获的,如果她到了上海,那对卑职来说,无异于灭顶之灾。长官,卑职请求调回重庆,‘冬眠计划’请另委他人。”林创听到这里,毫不犹豫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尽管吕泽说得很含糊,用词都是什么“可能”、“也许”,但他敢断定,这些消息,绝对不是可能,而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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