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觉得你有点过了,既然上边让你们假扮夫妻,就一定不会在这事上追究。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哪能事事完全?”

        “你说得也对。可是,我一想到给人刷锅,心里就有很大的负担。”

        “刷锅?嘻嘻,先生,这词新鲜。你别说,很恰当啊。”

        易莲花吃吃笑了起来。

        “其实吧,小冰是个不错的女人,过去的事也不能全怪她,说不准她也是被动的。而且,那人把她打发到上海来,肯定也有甩包袱的想法。”林创翻过身来,把手放到头上,沉思着说道:“要怪,只能怪这场战争吧,很多事情都因为战争不能以常理而论。”

        “是啊,先生,我一看到她那幽怨的眼神,心里就不自在。好像我偷了她东西一样,始终有点亏欠,要不,就算为我着想要了她?”易莲花试探着问道。

        “唉,真是难。”林创想了想,拿不定主意,猛地翻了个身。

        “先生,你去那边吧,别纠结了。”易莲花劝道。

        “胡说,要她也不急于一时。你以为我是铁打的啊?明天再说吧。”

        “嘻嘻,我觉得先生跟铁打的差不多。别看现在跟面条似的,明天一早不就又行了?”易莲花摸了那里一下,笑嘻嘻地说道。

        “别惹我,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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