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道理。”田敬斋和吴韵竹连连点头。

        “如此看起来,我的纺织厂不开也罢,跟你没法比啊。”田敬斋一想到林创创造的财富,登时有些意志消沉。

        “不,岳父,纺织厂有纺织厂的好处。纺织厂是劳动密集型企业,虽然利润低,但却是一个功德无量的项目,因为它会让更多工人进入工厂谋生,可以解决多少人的吃饭问题啊。而且,将来只要在技术上不断创新,部分品种往高端上走,也是可以赚钱的。”林创道。

        “这个角度倒是新颖,一下子把赚钱的生意,说成了慈善事业,姐夫,真有你的哈。”田行健不知是佩服还是不服,这话也听不出来是褒还是贬。

        “行啊,小健,一年多不见,见识见涨啊,就这两句话,没有一定的水平说不出来。”林创奇道。

        “他小子损你,你听不出来?”田碧瑜说道。

        “我关注的是他的进步,没关注他的话是褒是贬。”林创道。

        “得,姐夫,就这句话,你的水平就比我姐高很多。”田行健冲林创伸了伸大拇指。

        “你小子就是欠揍!”田碧瑜瞪了弟弟一眼。

        “小林,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开纺织厂?”田敬斋问林创。

        “当然可以。我现在不缺钱,不缺进货和销售渠道,您要有心做,我全力支持。”林创道。

        “好,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那我就重拾旧业。省得整天无所事事烦得要命,上海人生地疏,也没有你爹那样的朋友,不如发挥下余热。韵竹,你说呢?”田敬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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