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没怎么去打扮啊。”朱幼山不好意思地说道。
“嘿,我说呢,这小子最近老是爱照镜子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杨贤芬道。
“算你猜对了。大哥,你刚才说我没有跟人表白,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朱幼山再次问道。
“很简单,你要是跟人表白了,凭你的相貌和家世,那人还不马上同意跟你交往?要交往,怎么也得送你个定情物吧?像你这样的穿戴,最好定情物是手绢或者领带夹什么的,不贵,但你能天天戴着。若是手绢,一般会叠成花放到上面口袋里;若是领带夹,你会天天把它夹在领带上。可现在我一样也看不到,得出那个结论很难吗?”林创道。
“服了,真服了!大哥,以后我在你面前是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了。”朱幼山不由得伸出大拇指赞道。
“儿子,那小姐是谁?重庆的?”杨贤芬问道。
“我不告诉你。”朱幼山道。
“呵呵,你呀,人小鬼大。”林创指了指朱幼山道。
“怎么,小林,你知道是谁?”杨贤芬问道。
“不知道,但我能判断个差不多。幼山,要不要我猜一猜?”林创笑着问朱幼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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