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姑,就算有这事,但也不能就说俩人合谋害死傅市长啊?别的不说,害死傅市长对他们有什么好处?”李士群意犹未尽地问道。
“士群,你不用给我留脸,直接问就是。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害死先生,不如害死我?”傅太太冷冷地问道。
“秋姑,从常理上说,害死傅市长并没有好处啊,也只有将您那什么,他们才有可能在一起啊。”李士群坦率地问道。
“你错了,害死我,他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因为先生喜欢老二,就算我死了,先生也不会放老二离开。而害死先生就不同了,老二没有给傅家生下一儿半女,我一定会把她赶出府去。只要他们害死先生的事不败露,我一定会顾忌先生身后名誉,就不会再为难他们,也不会把老二卖进窑子里去。”傅太太说道。
李士群点点头,明白了其中关窍。
“秋姑,这只能说傅生白和二姨太有动机。但仅仅有动机还不行,必须得有证据啊,我们不能依据动机抓人不是?”
“肯定是老二在水里下了毒!”傅太太怒道。
“秋姑,傅市长睡前要喝药吗?他床头上那杯水,是不是喝药用的?”
“是。因为他有心悸的毛病,所以睡前要吃药。”
“什么药?”
“一种药丸,美国进口的,叫什么陀来着?”傅太太问女佣。
“曼思陀。”女佣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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