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听到车厢里传来章英几声闷哼,再看司机和坐在身旁的大汉,竟然连半点反应都没有,立即感觉不对。

        按陈阿福的说法,这俩人应该是章英家人,或者是章英家里人派来的,刚才不把章英放出来还有情可原,可现在进了法租界,应该放出来了,为什么不放出来?

        章英受了重伤,不用说也是疼痛难忍,更何况在硬邦邦的木头箱子里,他们怎么半点也没有为她考虑?不但没有在箱子里垫任何东西,而且车还开得很快,连路上的坑坑洼洼都不躲?

        现在章英发出疼痛的叫声,这两人又为什么半点反应都没有?

        想到这里,刘泽占那颗被金条熏得失去理智的心,忽地惊醒了。

        他不动声色地把手伸向腰间。

        刘泽占虽是会计,但也有配枪。

        “别动!再动就杀了你!”

        刚摸到枪柄,身边养汉左手抓住他伸向腰间的右手,同时就觉腰间刺痛。

        “你们是什么……人?”刘泽占颤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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