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电文给黄、吕二人传阅一遍,李春风道:“看来,眼镜蛇遇到了麻烦。”

        “是啊,前次眼镜蛇的电文提到会全蝎和马全蝎被捕的情报,建议总部切断与二人接应渠道,更换密码,让我们及时弥补了漏洞,时隔一天,他就被中野云子裹挟上了江龙号,肯定与此有关。而且,美女蛇判断二蝎已经叛变,虽无实据,但想来她绝不会凭空捏造。”黄福霖道。

        “在眼镜蛇发来示警电文之后,马全蝎用旧密码发来电文,称‘职与会全蝎已脱险,晚一日抵达南京’,这封电文与眼镜蛇的电文相隔不到十二个小时,由此可以断定,二蝎已经叛变投敌。”李金坛道。

        “你怎么看?”李春风问吕泽。

        “按规矩,第一次接头不成功,可以在第二天同一时段进行接头,马全蝎没必要再来电说明。他之所以特加说明,就是怕我们怀疑。而中野云子此举是不是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如果没有接头之人,那就说明二蝎被捕的情报已经泄漏,很显然,眼镜蛇已经被怀疑,否则,不可能让他亲自去南京。如果接头成功,她则可以顺势抓捕接头之人,重创南京站。卑职以为,这是中野云子的一石二鸟之计。”吕泽皱着眉头答道。

        “对,卑职也是如此判断的。”黄福霖答道。

        “那我们当如何应对呢?”李春风又问。

        “局座,为了保证眼镜蛇的安全,是不是可以做出必要的牺牲?”黄福霖看了一眼李金坛,提了一个方案。

        “是啊,局座,眼镜蛇太重要了,不容有失。”李金坛明白了黄福霖的暗示,连忙附和道。

        林创和田碧瑜,一个是黄福霖的得力干将,一个是李金坛的亲信,二人出的主意,自然是有私心的。

        李春风对二人的心思,自然是心知肚明。他微微一笑,又问吕泽:“你说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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