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文一听,眼前顿时一亮,问道:“现在所有抗日的人都团结起来了,国红两党这么大的仇恨都摒弃了前嫌,林先生怎么说报国无门呢?”

        “吴将军有所不知。”

        “愿闻其详。”

        “好,那就跟吴将军好好说说压在我心里的愤恨,只是希望我说完,吴将军若念及往日情分,放我回上海,另外,我那几位朋友,也请一并释放。”

        “此事稍后再说,林先生请讲。”

        “吴将军只知道我是军统的人,可能并不知道当初我在南京所立的功劳有多大。这么说吧,光日本间谍我就抓了几十个甚至上百个,缴获电台五部,密码本三本,可以说,当时在特工部,我破的桉子最多,立的功最大。若按我的功劳,升个上校都不成问题。

        可惜啊,因为我是山东人,始终得不到李春风的赏识,进不了特工处核心圈子,对我的升迁,也是压了又压。

        这些也就算了,后来因为一个小桉子牵涉到了我的一个朋友,我想又不是什么大桉要桉,朋友求上了,也不好推脱,于是就想办法救了。

        没想到,这么点小事,就惹恼了李春风,说什么也要枪毙我。

        后来,还是巩大少出面,才把我的命保下来。

        命是保住了,但也被开除出特工处,而且严令,终生不得进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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