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沉玉猛地推开她,般若剑横在昭昭颈间。

        昭昭手中空了,打算从人最虚弱的命根子处解决他的计划也失败了。

        荆沉玉脸黑得吓人,如果不是因为还要炼化她,她刚才已经无了。

        心有余悸地抹去额头汗珠,昭昭舒了口气说:“好好好,我滚开,你别激动,千万稳住,你的剑快碰到我了。”

        荆沉玉实在厌恶昭昭的言行,故意将般若剑前移一寸,剑刃划破她白皙的颈项,留下淡淡的血痕。

        不算深,但足够威慑。

        “你……”昭昭立马后退,捂住流血的伤口瞪他。

        荆沉玉冰雕玉砌的一个人,眼睛蒙着白绸,冷光白的手一握将般若剑收回,语气冷得掉冰渣子,吐出二字:“惩罚。”

        昭昭怔愣。

        “再行不轨,便不会是如此简单的惩罚。”

        他看起来很擅长惩罚谁,九华剑宗的弟子们估计没少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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