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伸手挡住关键部位,咬牙瞪着他半晌,冷笑一声:“不牢你费心了,我可以自己来,你猴急什么。”
她冷笑,荆沉玉不会笑,但声音更冷了:“你就只有这种手段吗。”
他转身而去,立于窗畔背对着她,风雪从打开的窗外吹进来,却吹不动他的发丝和衣袂,他像与空间隔绝,孤冷独立,高高在上。
他的措词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第一日生出来是这样,至今还是只会这样,未免叫本君失望。”
这话听起来也没什么问题,昭昭好像确实从头到尾都在用一种手段。
他很失望吗?
大可不必。
昭昭本想把衣裳穿好,但现在不急了。
她慢慢朝他走,一步一步,荆沉玉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广袖下的手指轻动些许。
“你还要我有什么手段?”走到只差一步的地方,昭昭停了下来,漫不经心道,“我也在一开始就和你说过了,手段不在多,有用就行。”
荆沉玉下意识想转过来,可很快想起她目前的状态,马上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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