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之后一切如故,从前怎么样现在还怎么样,你们原来管理什么现在仍管理那些,你们跟随何文案师弟多久了,他不明不白的失踪,你们可有头绪?”

        “我们几人跟随何仙使有八九年了,至于何仙使如何失踪我们实在不得而知。”

        “是谁最先察觉何文案失踪的?是你们发现的吗?”

        赵广答道:“是,五个月前何仙使离开何府后就再没回来,属下跟随何仙使多年,知其不会无故离开如此之久,期间偶有一两次也和属下招呼过,这次无故失踪两月不见,属下心中起疑,便前往太南谷中乾易宗商铺告知了这一情况,之后又有两名仙使来调查过,这才知道何仙使确已陨亡。”

        唐宁疑道:“何文案作为荆北主事,受命于汴京周师叔,你跟了他多年难道不知?心中起疑,不应当去汴京禀报吗?为何告知太南谷商铺中人?”

        “属下知道何仙使受命于汴京国师周前辈,但属于从未觐见过周前辈,不识其人,也不知其身在何处,属下跟随何仙使多次去往过太南谷,便向太南谷内上宗仙使禀告了此事。”

        唐宁点点头,这倒也说得过去:“何文案在此可有对头?或说他得罪或欺辱过什么人?”

        “这个。”赵广迟疑了一下道:“谈不上得罪或欺辱,何仙使平素为人有些骄肆是真的,但若说仇家属下实在说不出来,且荆北之地的修士应该没有哪个有能力可以让何仙使无缘无故不知所踪。”

        “何文案最后一次出门你们可知他是去哪?”

        “属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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