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义回过头看着孙儿和他手中的那块令牌,面色凝重,在厅堂内来回渡步。

        “父亲,现在该怎么办?”郝连城也知晓此事重大,处理不好甚至可能有灭门之灾。

        “你赶紧带着兼道走,立刻,带上盘缠去外面躲避一段时日,直到明年七月十五之前将他送至洛云山脉中。”郝义说道

        “可离明年七月十五还有一年多,我们该去哪啊!”

        “不要告诉我你们去哪,总之不能留在府中,方才闹出那般大动静,过不了几日消息就会传出,若被贼人盯上,再想走可就晚了。”

        郝连城迟疑道:“不若请堂兄来,他若肯来定然无虞。”

        “等他得到消息恐怕你我早就死于非命,不要磨蹭了,快些走。”

        郝义深知此事难以瞒住,定然会引发一场腥风血雨,别说自己一个告老的郡守,就是朝廷大员也不敢堂而皇之地将此物握于掌中,须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令牌是多少人眼红之物,凭自己的微末能力又如何能守得住。

        “可是我们走了,您该怎么办?”

        “不用担心我,令牌不在,他们不会为难我一个老头子,你堂兄的名号对那些觊觎此物的人还是有几分威慑力的。”

        “爷爷,我不走。”郝兼道哭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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