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博伦听他此言,眼神一亮,唐宁没有把话说死,说明事有可为,正要说话。

        只听江由之说道:“唐师弟,你作为此事件的调查负责人,有非常大的话语权,怎么定案还不是凭你一言而决,此事还望你多多通融。”

        唐宁笑道:“江师兄说笑了,定案那是镇府部的事情,要经过三部会审,哪能是我说了算呢!”

        江由之道:“我知晓宗门的会审程序,你现在不是还留在秦川吗?人证物证的调查还在继续,只要你多多美言,镇府部那边定不了罪。”

        唐宁笑而不语,自顾自饮了一杯。

        窦博伦见此开口道:“唐道友若肯帮忙,窦家铭记大恩,必有重谢。”

        唐宁仍是不语言,只自顾自的饮酒。

        窦博伦见他这幅做派,心下不怒反喜,知道此事有转机,唐宁只是不见兔子不撒鹰而已,当下掏出一个准备好的储物袋递给他:“此微微薄礼,未足为意,只愿交唐道友这个朋友,若不嫌弃,请勿推脱。”

        唐宁笑道,并不接其储物袋:“在下无功不受禄,此事嘛!当从长计议,咱们下次再说,今日只开怀畅饮,聊风花雪月,至于令侄之事日后再议。”

        “对对对。”窦文才开口道:“今日请唐道友来本是一叙仰渴之情,就不谈论那些不愉快的事了,博伦,咱们共同敬唐道友一杯。”

        众人又喝了好一会儿,期间窦雁玉频频与唐宁敬酒,不经意撩动秀发,有暗送秋波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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