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谢仙长大恩。”苏娇弱与张氏躬身行了一大礼道

        唐宁摆了摆手:“你们不必谢我,若果真存感激之心的话,他日若不幸被窦家之人逮到,只不要供出我就好。”

        “前辈请宽心,若复被窦家抓获,有死而已。窦家绝不会从我祖孙二人口中得知前辈的只言片语。”苏娇弱道,看向萧墨白。

        “萧大哥,现咱们已出秦川,不知萧大哥意往何处?不若一道走吧!娇弱承大哥重恩,不知何以为报,若不嫌弃,愿为一奴仆,在庭前执帚扫洒,终生伺候。”

        萧墨白道:“我孤身一人漂泊惯了,喜好四海为家,何须扫洒之士,苏道友言相救之恩其实过矣。我不过是爱管闲事儿的毛病发作,之所以大闹浮云观与望西川,更多的是为一扫胸中不平之气,苏道友无需为此事太过介怀。”

        苏娇弱与张氏对视一下,向其倒身下拜,磕了三个响头方起身。苏娇弱搀扶着张氏两人远去。

        目送他们远去,直至身影消失,萧墨白朝唐宁一拱手:“告辞。”

        他服下了丹药,早止住了血,这两日腹间伤势已有所好转,但要想痊愈,至少得旬月之功。

        毕竟腹肚破了贯穿了一个大洞,不是小伤,是以他此刻面色仍是很苍白。

        “你要去哪?”唐宁开口问道

        “不知道。”他头也未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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