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元恺沉默了一会儿:“此事确实不能迫之太甚,当从长计议,至于如何向宗门交差,我有一个法子或可一试。”

        “请杜师兄教我。”

        杜元恺道:“目今的情况下你有两条路可以选。第一,多花费些心思在丁建阳上,用尽办法将他调回朱家,如此,也算一个进展。”

        “第二嘛!发展一名新的内线人员,从朱家那些外戚中着手,不一定要身尊位高,只要可以给宗门交差即可。你做完这些,我再给你在鲁师兄那里说说好话,请他出面争取一二。”

        “宗门和部科也知道你的难处,想来下次灵石补助问题不大。至于今后的事,就要看你自己了,诚如鲁师兄所言,宗门已今非昔比,对于财政这一块开始减缩,纵是我继续担任此位也无能为力。”

        “那便多谢杜师兄了。”唐宁要的就是他这句话,什么财政减缩,什么宗门压力,不过是鲁星弦借口而已,说到底不过他刁难的手段,两人心知肚明。

        只要杜元恺肯帮忙说话,相信鲁星弦还是会卖他这个面子的,自己虽非鲁星弦心腹,在秦刚提议的缩减部科财政一事上,忤了他的意,和他对着干。

        但罪魁祸首是秦刚,自己顶多是个随声附和的小卒,鲁星弦定然明白这点,他刁难自己也正是这个原因。

        “些许小事,不足挂齿。”杜元恺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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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雕栏玉砌的台阶,琉璃金黄的瓦片,淅淅沥沥的雨滴不断打在过往军士盔甲之上,发出细微清脆的碰撞之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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