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音罢,侍女们纷纷退去。

        “朱兄,近日我三番去你府宅寻你,你府中下人每每欲言又止,究竟出了何事?”脸色黝黑男子问道

        肥胖男子面色不快说道:“别提了,我前段时间因赌戏输了不少灵石,手头微有些紧,就在阁楼里暂借了些灵石。谁知被朱嫣然察觉,将我告至六叔处,害我被关了三个月紧闭。”

        “原来如此,我还道朱兄去哪快活了呢!前几日听闻老兄回府,今日特地赶来,本欲请朱兄去秦川望西川阁楼,尝尝那灵酒与修行炉鼎,好给老兄接风洗尘,去去晦气。”

        “何须那般破费,魏老弟一番好意我心领了,我这天骄阁酒水虽不如望西川那般美味,这美人儿,可丝毫不差,魏老弟酒足饭饱,可得好好享用一番啊!”朱姓男子说道,双手伸进怀中女子衣中一番肆意乱为,直将那女子撩弄的气喘吁吁。

        “今日是我给朱兄接风洗尘,怎能让朱兄反宴请小弟来?”

        “诶,此是何言。这是我自家地盘,朱某虽不才,但好歹也是天骄阁管事,这点权还是有的,魏老弟在自家玩耍还要破费,岂不让人笑话朱某。”

        魏姓男子道:“既如此,那便多谢朱兄,待我等耍痛快后再去赌戏如何?实不相瞒,近日来我气运颇旺,頻战頻捷。咱们说好了,这赌戏费用就包在我身上,朱兄只管玩乐,可不能喧宾夺主。”

        “好,魏老弟如此豪迈,愚兄恭敬不如从命,今日我要一洗过去颓势,连胜他十场。”朱姓男子喜道,两人哈哈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魏姓男子道:“话说,朱兄作为此间管事,借用些许灵石不过覆掌之事耳,怎被如此重罚,贵府前辈实在有些小题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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