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行了一礼:“晚辈张恒见过刘前辈。”

        “我问你,当日杨思齐与齐昀在赌戏时说了什么?有没有什么异常?何时来的,何时离去,与他们一起的还有何人?”刘冕问道

        “这…”张恒一时语顿:“时间太长,晚辈有些记不清了。”

        “勿需着急,慢慢想,想起什么就说什么,越详尽越好。”唐宁道

        “是。”张恒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那一日是三月初六,他们在四号房,两人一起来的,约莫酉时左右上的赌桌,其余几人都是咱们阁老主顾,玩了二三个时辰,他们两气运不错,我记得赢了有几百灵石吧!约莫子时左右,两人说说笑笑走了。”

        “就这些,没别的吗?他们两是单独走的,还是和别人一块走的?”唐宁问道

        “单独走的。”

        “赌桌上一共几人,都是什么人?”

        “一共六人,除了他们另外四人也都是常来玩儿的,一人是薛家薛林,一人是孔家孔真休,另一人是散修梅勋,还一人乃华南主事座下陈欢。”

        “他们其间就没说些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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