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早有此心,放下俗务,专心筑基。奈何本队朱师兄已申请了筑基,因此部科暂任我处理本队事务,故不得脱身。”

        “你修行至今有近四十年了吧!我记得当初担任渡缘使时,是道丁六六九年,一晃都这么多年了,你这放牛娃如今已是部科中坚弟子,让人唏嘘啊!”唐宁感慨道,赵立恒便是当初他发与宗门令牌的那个家贫骑牛躬自耕读的小孩儿。

        “没想到唐师叔还记得我。”赵立恒心中微惊,他原以为唐宁早已忘了此事,是以缄口不提。

        “当初宗门给我十块令牌,我遍游新港,找了十个人,你是我最满意的人选,怎么会忘了呢!”

        “若无师叔大恩,弟子哪能得此机缘?此事弟子一直铭感与心。”

        唐宁摆手道:“谈不上恩不恩情,我不过是奉命行事。你今日修到这般修为,完全靠你自己,与我无关。你筑基之物可齐备了?”

        “弟子方突破十层未久,离筑基还差很多,因此未曾筹备。”

        “届时若有什么困难,可来寻我。筑基是生死大事,需全力以赴,大意不得。你我有缘,又是故人,不必觉得过意不去。我不在宗门之内,你可寻朱虚师兄,他有法子通知到我。”

        “多谢师叔。”

        唐宁不再多言,化遁光而去,回到千钧山情报站。

        日子一晃又是数月,唐宁盘坐在屋内,小白蛇身子卷成一团围绕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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