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回想,往事历历在目,我们这一辈子却已走到了尽头。”

        许翠瑶笑而不语,静静听他说完。

        “鲁师兄即将坐化,我也没多少日子了,宗门勾心斗角的事情本不再想理会。实不相瞒,此次来找你是受人之托,咱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推心置腹聊一聊,你也知晓朱虚师兄和本部科一些人有些许嫌隙,他升任执事后,恐会对部科内部有一个较大冲击,此事你怎么看?”

        许翠瑶道:“我新筑基未久,人微言轻,能有什么意见看法呢!只做好自己本分,其余诸事听吆喝便是。”

        杜元恺道:“你这般想倒也没错,可世事哪能尽顺心如意呢!有时候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在这个大染缸里想要孑然一身又谈何容易,当必要做出抉择的时候,往往走错一步都会带来不想承担的结果。”

        许翠瑶眉头微蹙,没有答话。

        杜元恺继续说道:“我听说朱师兄方才找你谈了?谈的如何?”

        “是唐宁师兄想要调回宗门,朱师兄说不便独断,想听听其他人的意见,于是将我唤去一见。”

        “原来如此。此事你以为如何?”

        “这些事哪是我能做主的呢?唯听命行事而已。只要不违反宗门部科的法规条例,在其职权范围之内,似乎没有反对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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