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弟子方才已看过宗门新章的卷宗了。”唐宁答道

        “你怎么看?觉得如何?”

        “此是师叔们所定议,弟子安敢妄言。”

        “此间没有外人,你但说无妨,再者本次宗门立定新规,就是为了你们这些弟子,自然要听取你们的意见。”

        “虽亡羊补牢,犹未晚也。”

        “亡羊补牢?”罗清水微笑道:“你这样想的吗?”

        “请恕弟子直言之过,此非弟子心怀叵意的臆想,而是摆在眼前的事实,玄魔两宗诸多大小之战不已经做出了最好的例证吗?若非如此,师叔们也不会这么着急除弊革新,急于变革之道。说句或许有些危言耸听的话,我玄门如今已处于危急的边缘。”唐宁顿了一顿,看了眼罗清水。

        只见他端起茶杯,微微泯了一口,随即轻轻放下笑道:“今日各抒己见,畅所欲言,无需介怀什么,你只管说便是。”

        唐宁道:“自魔宗起势以来,我玄门与之交战,除了几场实力悬殊的大战外,凡势均力敌的战斗,多是玄门败逃,魔宗取胜。”

        “究其原因,无非众无战心,弟子不肯用命耳。”

        “夫胜之不赏,败之不罚,赏罚不明,故号令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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