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峰盘坐于蒲团之上,见他这副模样,眉头一皱:“周师弟,怎么了?莫非事有变故?”

        周姓男子道:“若非我不惜精血损伤,催动秘术,几乎丧命。”

        张子峰眉头紧皱:“到底怎么回事?”

        周姓男子道:“郑巍的确是玄门细作,我们埋伏在明霞山洞府外,等候了二十余日,眼见郑巍入了洞府。没多时,听得潜伏在里间的吴师弟话语声响,我们赶忙入内,当场抓获郑巍与一炼气修士。”

        “那郑巍手中握着一张黄布,我从他手中夺来,认得是佟全安的笔记,于是下令将他们捉拿。”

        “哪想异变突起,那炼气修士原是是乾易宗情报科唐宁所伪装,也不知他使了什么秘法,换了容貌,压低了修为,居然能瞒过我们神识窥测,整个人的灵力波动便和炼气修士一般。”

        “他见我们动手捉拿,率先发难,吴师弟一个不慎,被他所伤。就在此时,那姜羽桓突然出现,他们两合力之下,我们这边围攻唐宁的吴师弟,孙师弟,张师弟瞬间死伤殆尽。”

        “唯有我和罗师弟仍有战力,罗师弟正与郑巍相斗,相持不下,我见情况不妙,无论如何也不是他们两人对手,于是赶忙撤出。”

        “那姜羽桓仍不肯放过我,追了一阵,若非我拼出老命,使出秘法将他困住,恐怕此刻已是和诸位师弟一般身首异处了。”

        周姓男子一口气将事情来龙去脉简单扼要的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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