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道“我且问你,三年前有没有一个叫袁安的筑基散修,和你们发生过争斗?”
蒋流云沉吟了一会儿“好像有这么一个人,但不确定是不是叫袁安,此人大闹我阁楼赌坊,杀害敝府无辜子弟,幸而被我等及时阻止,他负伤而逃,之后就没了消息。莫非这个于飞熊和他有什么关系不成?”
唐宁遂将前因后果复述了一遍“于飞熊如今已回水云宗,至于他们宗门会给与他什么样的处罚不是我能插手的,但他已向我保证,今后不会再找你们麻烦。此事就到此为止,你们也别去找他晦气了。”
蒋流云道“谨遵前辈之命。”
“今后你们招子放亮一点,再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人,别指望本宗能帮你们解决一切。”
“是,晚辈记下了,绝不会再犯此等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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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敲打了他们几句,随后便离开了蒋府。
一路之上他心绪潮涌,颇不宁静。
想当年窦家因囚禁女子,残害性命,他怒发冲冠,在殿堂之上与史名随面折庭争,最终将窦家满门族诛。
时至今日,他已然成为这些修行家族横行霸道,残虐无辜的保护伞,对于那些无辜的女子,他再也没有当初嫉恶如仇的那份赤子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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