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饮而尽,唐宁道“平波啊!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吗?”

        沐平波道“不瞒您说,这些日子我时常回忆起以往的事,最让我记忆深刻的就是当初咱们第一次会面之时,我记得是道丁六三五年吧!我得到消息,知晓一块渡缘令牌下落,于是带领了家父旧部秘密去取,没想到和你们遇上,当时你一出手就给我惊了一惊。”

        唐宁想起那时场景笑了笑“那个时候可真是年少轻狂啊!转眼间你都这幅老态了。”

        “是啊!垂垂老矣!双脚都入土的人了,哪能不显老呢!倒是您,依旧风华正茂。”

        “我也不过是侥幸在修行上多走了一两步而已。”

        “可这一两步是多少人毕生可望不可及的啊!”沐平波道,唐宁没有接话,屋室内一时间陷入沉默,气氛似乎有些尴尬。

        两人都不知该从何谈起,两人虽是故识,然而要说关系多亲密,那是没有的。

        自入宗门以来,唐宁除了在药草科时那几年和沐平波有过接触,之后这么多年,遇见的次数屈指可数。

        两人既不属于君子之交,也不是狐朋狗友的范畴,既不交心,更不交命,有点类似于渐行渐远的儿时同伴。

        好一会儿,还是沐平波打破沉默开口道“您还能记得我这个旧人,来探望我,我是真没想到,天成这孩子和我说的时候,我还以为是逗着玩儿呢!说实话,自打修行以来,入了宗门,修为越高,本领越高,活的越久,这人情意识反倒越发淡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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