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和其军团本部队长见了面,希望走同盟军的申诉渠道,向其纵队告禀此事,只要纵队有人出面向城卫队施压,相信陈师弟不会有什么事。但徐家势大,也不知他们能有多大影响力,现在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任琴清的事不能操之过急,当把主要精力放在陈达师弟身上,现在当务之急是将确保他安然无恙。”

        “陈师弟那边我会再想法子,任琴清的事就交给殷师兄了,你在环苑亭多年,了解这里局势,任琴清又是在此地失踪,能否打探到她的下落?”

        “放心吧!我会尽力查探的。”

        两人就此事交谈良久,唐宁起身告辞而去,殷庆元将他送到大阵外,眼见其远去的身形,眉头紧皱。

        唐宁一路遁行至环苑亭城,搭乘往来的商船又回到东莱城,而后马不停蹄的到了城卫队羁押殿。

        “道友,在下乃第二十四军团六纵八联修士唐宁,欲见一面被你们羁押的原二十三军团修士陈达,请道友行个方便。”唐宁来到一男子跟前,手中一翻,拿出一瓶黄元丹递给他。

        男子不动声色接过丹药,拿过案桌旁一本厚册翻阅了几页,皱眉道“陈达?可是第二十三军团五纵三联的那位吗?”

        “不错。”

        “他现在已经不在羁押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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