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先和本队余师叔打个招呼,后日便是议事之期,总不好无缘无故缺席。”

        “既如此,我随你一道去。”

        两人遁光腾起,不一时来到余乾洞府前,徐梦元手中一翻,递了张符箓进去。

        不多时,但见一道遁光自内激射而出,现出余乾身形来,他满面笑容,目光掠过唐宁,朝徐梦元稽首道:“难怪我今日总心神不宁,原是有贵客光临,徐师弟,久违了,今日怎有空闲光临寒舍?”

        徐梦元稽首回礼:“实不相瞒,我是陪唐老弟一道来的,我二人要去元贤县走一遭,他因此要来与余师兄告个假,我闲来无事,故陪他来拜会余师兄。”

        “诶!些许小事,何必专门跑一趟呢!唐宁,以后这般事就不必禀告了,你们既然来了,且先到府中喝杯清茶再走不迟。”

        “是。”余乾的话,唐宁自然不好拒绝,再者两人出发也没那么急,便点头应道。

        三人入了其洞府中,在屋室内分宾主落座,余乾开口问道:“你二人此次去元贤县,想必是有什么要紧事吧!可是方师叔有所交代?”

        徐梦元没有答话,轻轻抿了下白玉瓷杯中的茶水,唐宁于是应道:“徐师叔此次邀弟子一道前往元贤县,乃是为拜会内妻师叔白锦堂,他自上任纵队直属副队长以来,我二人还从未去拜会过,近日,徐师叔正得空闲,因此邀弟子一道前往。”

        余乾点头道:“原来如此,说来惭愧,本部纵队的人事变动我竟一点不知,白队长是什么时候上任的?”

        徐梦元放下手中茶杯:“大概半年前吧!家师与白师叔乃是知交好友,我也曾拜会过其数次,此次他赴任纵队直属副队长,我们这些做小辈总得去探望才是。”

        余乾道:“白师叔大名我虽有所耳闻,可惜一直未识尊容,未想他竟到了本部纵队任职,若有机会,下次我亦当同去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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