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看向自己聚拢过来的几个小混混,勾勾手指,“来吧!”

        三分钟后,那几个小混混七零八落躺在地上,呻吟声此起彼伏。

        谈小天长长吐了一口浊气,心中郁闷稍微减轻了一些。

        黄毛一脸悲怆,两手抓地哭的很是凄惨,“欺负人算什么本事,我刚才都说对不起了。”

        谈小天沿着马路向东大方向走去,长长的呵气变成一条条白色的烟柱,转眼就消散在阴冷的空气中。

        路边是一堆堆肮脏的残雪堆,犹如一个个坟茔延伸到远方。

        滴滴……一辆暗红色的奥拓紧紧跟在谈小天身后,车窗摇下,露出一张肤光胜雪的精致小脸,正是方才的士高里领舞的红色晚礼服,不过此时已经换了一件银灰色的貂皮。

        她叼着一只细长的女士香烟,头向左偏,盯着谈小天,一张嘴,略带沙哑的豆沙喉响起,别有风情。

        “你去哪儿?

        车里暖和,要不要上来坐一下?”

        谈小天转头,看了她半天,嘴角一扬,伸手拉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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