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金凤为难的摇摇头,“我和他不是一届的,对他不太了解,不过听说在学校时他开了家网吧挺挣钱的。”

        几位老师同时给谈小天下了个定义,富二代。

        就在别人议论谈小天时,他本尊正坐在操场边的花坛上,一边抽烟,一边看篮球场上那帮高中生打篮球。

        和正常人打篮球叫骂声满天相比,这帮聋哑孩子打起球可用诡异二字形容,寂然无声,全凭手势交流,当然,球技也是烂的可以。

        谈小天看的直嘬牙花子,这没个专业老师带就是不行,纯粹野球路子,不,洪荒路子。

        “谢谢你。”

        不知何时,盛茗悄然来到他身边。

        谈小天没回头,“不客气。”

        “其实说起来我心里还是有点惭愧的,你本不用来这里的,按照常理,你实习的学校应该在盛天,是我存了一份私心。”

        牛仔裤白衬衣的盛茗在四月的春风里纯净的像一支水仙。

        “我早就知道,论学习,我比不上二哥和李倩,论积极,班上好多同学都比我强,我整天逃课,你可没少为这事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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