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仁图娅大笑起来,“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睡多少年了,这里有没有外人。”

        笑着笑着,一滴眼泪掉进了酒杯里。

        餐厅瞬间就安静下来了。

        乌仁图娅举起杯,这次她抿了一小口,“真怀念大学生活啊!那时候无忧无虑的,什么都不用想,只要爱就足够了,不像现在,有那么多现实中的烦恼……”“不瞒你们说,大二的寒假,我打过胎。”

        乌仁图娅无视惊讶的目光,“那时候小,不太懂,再加上年轻那种事太频繁,套子又好贵,我就不幸的中招了,我挺到放假,何玉柱带我去小诊所把孩子打掉了。”

        “别问我可不可惜,我没什么感觉的。

        现在再回想,这就是报应啊!”

        一瓶白酒快见底了,乌仁图娅原本灰蒙蒙的脸见了红晕。

        “我和他分手的原因很简单,两地,我想让他辞职和我一起来盛天,他说家里有老人走不了,他让我辞职去林场,可他家那么大点的地方我去了能干嘛?

        我是学声乐的,难道让我在家给他生孩子做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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