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她父母了,好!那就出发吧!”

        巴英打完这个电话,把手机往后座上一扔,抬腕看了看手表,在心里默默的计算时间。

        白云市区一处老旧的居民区里,一辆中巴车拉了满满一车人,向小戚之前住的宾馆进发。

        车里,一个男人正慷慨激昂说着什么,“苏布格是咱们白云的珍珠,就是因为被那个破公司的戚总蒙骗,被警察抓了,她一时想不开才寻了短见,咱们可不能饶了姓戚的,一定得要个说法,要他赔咱们一大笔钱。”

        这车里坐的都是苏布格的亲戚,最前面的那个愁眉苦脸的老汉就是苏布格的父亲,她妈妈体弱多病,现在还卧病在床。

        说话的人是苏布格的一个远方姨夫,就是他煽动了大家找东方稀土要说法的。

        白云市区太小,不到十分钟,这帮亲戚就到了宾馆,车门一开,呼啦啦下来一群人,闯进宾馆大门。

        自从小戚出事后,原来的收购小组成员陆陆续续回到白云,现在有五六人在这里驻守,等待命令,由于小戚还没出来,暂时由组里的律师卫朋负责。

        小组里的人正聚在一个房间里整理年前的那些资料,突然房门敲的山响,外面人声鼎沸。

        “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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