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着手慢悠悠往回走,留下巴杰一人挠着头。

        “特么的到底什么意思?”

        子夜,军分局招待所的一间密室里。

        一只200瓦的大灯泡直接对着巴雄的脸,强光照的他脸上纤毫毕现。

        巴雄几次下意识的想用手去遮挡光线,可是他两只手都被手铐靠在扶手上,只要一动,手铐就发出话哗楞的声音。

        “我求求你们,让我睡一觉吧!”

        巴雄蔫头耷脑,一副活不起的样子。

        从进入这个房间以后,张队带着他的助手轮班审问他,巴雄知道他家那些破事不能说,说了就是一个死,因此不论问什么他都紧咬牙关,半字不吐。

        张队也不着急,他从警多年,这样顽固的犯人见了不是一个两个了。

        他把手下分成几班值守,不打不骂,就是不让巴雄睡觉,强光照射,一见他有打瞌睡的迹象立马就把他叫醒。

        两天两夜,巴雄已经接近崩溃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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