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老子悯农轻商,对经济问题的看法有时过于随性,倒也不是不好,起码于民于商都是有利的,如果按照他的想法,民间遂以酒为日用之需,比于饔飧之不可阙,若水之流滔滔皆是。

        这样宽松无比的酒政制度,必然是会极大地促进了制酒业蓬勃发展,酿酒坊赚的盆满钵满将是常态,但这与朝廷却是无甚益处。

        听儿子奉承一句后,但显然后面还有说辞,朱元璋目中的清明快速散去,摆摆手道:“你自有主意,估计同户部那边也是商量好了,咱就不掺合了,随你定吧。”

        满腹草稿无处施展,真真无奈,但好在老朱没有一意孤行,自己父皇千好万好,但唯独商道这边,臭棋频出,实在是不能不管。

        父子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北到草原南至安南,辽东高丽东瀛诸事,内外政事无不涉及,倒也不是要怎么样,只是他们爷俩就是习惯了这般状态。

        ………………

        夜过子时,朱标才回到东宫,太子妃抱着口含手指的小儿子出来迎接,朱标的酒早已醒了大半,道了句免礼便上前接过儿子。

        “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阳儿呢?”

        常洛华一身正红华服直起腰道:“臣妾也是刚从母后宫中回来不久,阳儿被母后留在宫中了,说是父皇想念孙儿的紧。”

        朱标眉头轻皱道:“母后只留了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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