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心中叹了口气,看来是得将一些做的过了火的官员推出去了,起码让圣上出出火气,否则真要是提前开始了大清算,一切就都晚了。
拉拢党羽是需要耗费资源,打通关系维系关系更是如此,没钱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值得让人高看一眼,臣子的权柄,还没到权高于世生杀予夺的地步。
其实若不是真的被逼上了绝路,他又何必这么急着敛财,而且这般敛财他己身又得多少享乐,难啊难啊。
送走刘瑾后,挥退众人各司其职,留下的中书右丞陈亮上前低声附耳道:“不如将陈宁推出去,因着四川平章之位未能如愿,他近来有些狂悖,恐招祸事。”
“你知道我们为了推他当上吏部左侍郎耗费多大心力么?”
“自然是知道的,但那又如何,因小失大切不可为啊,相爷!”
“哎,容我再思量一二,你去让下面的人都安分一些,地方上有些已经遮掩不住的,主动弃掉,但收尾要收拾干净。”
“诺。”
仰首望天,只觉烈阳刺目,何时明月换新天。
思来想去,留给他的其实只有两条路了,一者即为广植党羽,当朝中各部衙门主官皆为朋党,朝廷政令执行税赋征收都需他麾下的人才能办妥,地方士绅大户均为他摇旗呐喊。
这件事就算成了一大半,不谈能否行废立事,只谈保命,大概率是能成的,毕竟朝政大事,只谈利弊得失,只要圣上认为弊大于利,他就可以从容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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