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车很快起步,车内刚刚冒头的针对于公孙羽的讨论声亦很快被车载电视内播报新闻的声音所压下、消弭。

        “……继金属管·制施行五年以来,全世界范围内人民意外死亡率下降了15个百分点……这充分地论证了……在下一个五年内我们更应该……”电视里在播着什么公孙羽完全没有看,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不想听。

        但眼睛可以有选择,而耳朵则没有这种权利。

        所以公孙羽不但听见了电视内的播报的内容,还听见了全车乘客对于这则新闻的评论。

        “金属回收实在是太对了!就该把金属制品都没收了!半点都不能落在那些‘六·类分子’手里!”by一位大妈。

        “对嘛!还有啊,我看应该再颁布禁令,把所有长度超过半米的木棍、塑料棍也都回收了!”by一位大爷。

        “可不是嘛!刀没有了可以练棍,棍没有了可以练拳!我看没收了木棍还不够,还是干脆点把所有的‘六·类’都处理了,那才算断了根呐!”by司机。

        司机说话间毫不掩饰地透过后视镜看了公孙羽一眼。

        然而就是因为这一眼、这一瞬的分心酿出了惨剧。

        “呯!”

        上一刻的公车还在立交桥上安安稳稳地开着,下一刻,公车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绊到了一般,一个踉跄、一扭头就冲出了护栏、向着桥下坚实的路面坠去。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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