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两人有幸尝过公孙羽的手艺,他们大约会对这三盘茶点做出如下评价:
“。”
当然了,由于他们并没有幸运到尝过公孙羽的手艺,更没可能学过鸟语,所以这两位朋友对于这些茶点的评价就没可能那么直白了。
他们只是默默地将茶点盘舔了个底朝天而已,而其中冯甘三可以以自己的人格担保:主要是马干荣在舔。
他可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又怎会被区区几盘以辟谷丹废料制出的小玩意儿诱·惑到了呢?
“小姐,再来盘玲珑糕!”冯甘三摇了摇手边的铃铛,唤来包房外的服务员。
那服务员努力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给他们添茶点了:“玲珑糕一盘,还有其它可以帮助你们的吗?”
“有。”马干荣向服务员展示了一下桌上快见底的茶壶:“再来壶茶。”
“好的,请稍等。”服务员收走了桌上的空碟与茶壶,她临走前颇有深意地以目光于干净到发亮的盘子与两人身上的离火宗服饰上来回游走了一番,但她并没有多说什么。
“师弟,我们该走了。”虽然服务员没有说什么,但身为老江湖的冯甘三又岂能不知她眼神中传递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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