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匹马的后臀都被抽得血肉模糊。
这是一曲带着腥味的交响乐。
“孙长老!前面那片黄沙覆盖的区域就是‘鹰愁涧’了!过了鹰愁涧,再往前十里路有一眼泉水!我们在那里休整一下可好?”
徐直本不想在这个时候跟孙长老说这种话,但他没办法。
离火宗的众弟子们已经连续赶了快一天一夜的路了,虽说习武之人就是三天三夜不不眠不休也完全不是事儿,但他们座下的马匹可并不是“习武之马”。
经过长时间高强度的奔波,队伍里头已经开始有马匹倒毙了。
徐直心里清楚,或者说很多人心里都很清楚:在这样下去,在他们赶到目的地之前就会失去所有的马匹,成为一群机动性渣渣的麻瓜。
于是他便被众人推着、恳求着策马挤到了队伍的最前头。
孙长老的脸上尽是焦急与愤怒,这两种表情从他听到冯甘三带回来的情报起便固定在了他的脸上,此刻听闻徐直的谏言,他并没有将之当做一回事:“休什么休?哪来的时间给你们休?!你是不知道事情有多严重吗?!”
作为新晋的十宗门派,离火宗还未将自身的全部家底都搬入玄武山。
受限于人力物力,离火宗只来得及将自家的精锐移入玄武山,而留在后方故地的则是一批老弱病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