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多少路啊……”公孙羽脚下的步子已不如他刚系上绳索时那般迅捷,有伤在身的他本就不适宜进行剧烈运动。瞧他那又苍白了下去的面色便可知道,这番奔走已令他的旧伤复发。
姚长青到底还是有点眼力见的,他瞧得出来公孙羽的状态不佳,于是他开口接道:“要歇一下吗?”
“不能歇。”公孙羽回头看了一眼马车上的冰块——这包裹着申莫愁的巨大冰块已不足它初生时的一半大小。
当冰块彻底融化——或者说当申莫愁从冰块的保护下脱离出来后会发生什么,就是公孙羽没有明说姚长青也不可能猜不到。
他们两个都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
“那要加速了啊。”眼望前路,青林阵阵如幔如帐,姚长青看不到水柳派的所在。
“可不能让小薛的牺牲白费啊!”姚长青在心中吼着。
“可不能让我的作品白费啊!”公孙羽咬着牙。
……
“我不会让这一切白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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