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死你个逆子!”刘锐手里的大棒舞得呼呼响,打得刘本瑞嗷嗷叫。
真是惨,本来刘锐带着大批人马外出、数日未归,借着这段时间他已将身上的伤养得七七八八,而现如今他发现:这伤他算是白养了。
刘锐边打边骂:“水柳派的人这么强!你怎么不早跟你爹说?你是不是想把你爹坑死了、然后好提前继承锐枪派的掌门之位啊?!”
刘本瑞辩解道:“爹啊!我可有提醒过……”
刘锐当然记得刘本瑞当初提醒过他:水柳派的水很深。
但他更记得自己领着诸多弟子“造访”水柳派并被好客的水柳派“留下小住”的情节有多狼狈、多丢人,是以他必须选择性地遗忘掉当初刘本瑞的劝告以达到自己身心上的平衡。
有些人,在外头有多孙子,回了家后就有多老子。
一整个演武场上聚满了锐枪派的弟子,作为同样要追求身心平衡的一群人,他们围观着这一幕“刘锐训子”。
刘锐的体力大约与围观人数成正比,他又是唰唰数棍下去,直把跪在地上的刘本瑞打得趴在了地上。
“起来!”刘锐冲刘本瑞吼,“别特么赖在地上!你是烂泥吗?!”
“啊!”刘本瑞伸手想去触摸自己挨棍子的后背,但以他的手臂灵活性平日里上前做不出这套动作,更何况现当下?只稍稍一动,他便痛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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