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的质问声却是打断了玄武对那汉子的审视,将其心中从先前同水柳门人对峙时的不快引动了出来。
“聒噪!”玄武一声冷哼,一股无形的气机以他为中心如飓风般向四周席卷而去,直接将围在他边上的众人击得飞上半空、落入河中。
玄武不向水柳、万花两派的人发火全因念着公孙羽的功劳,而当前围着他的这帮人可没有那样的靠山。
玄武这一下动用的力道大了些,众人悉数呕血,河水竟亦为之染红,不过他脚下的船只以及被困在囚笼中的邋遢汉子却丝毫未受影响。
在船下河流中不断响起的痛呼声中他迈步缓缓走到铁笼前,而笼中一直垂着头的汉子亦若有所感地抬起头看向玄武。
“啊。”那邋遢汉子张嘴发出了一个音节。
“不必担心,我不是来害你的。”玄武说。
“啊啊。”那邋遢汉子闻言犹豫了一下,再度发出了两个音节——他似是遗失了语言功能一般。
但玄武却能明白这汉子的意思,而且他乐于为之解答。
“你想出来?可以啊。”玄武答复,“你不仅可以出来,我保证而且天下之大,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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