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鱼目少有的走在了夏霜陈的边上,她笑起来的时候,那张绮丽狂狷的脸就愈发邪气横生。
她走着走着,就歪到了旁边杜露穹的身上,“这么精美华丽,又这么生动刻意——”
“也只有解因这种闲的没事干的家伙,才会花费时间做这种事情。养鸟人悉心布置出这样一个精雕细琢的盒子,然后投身于笼中,亲自同许愿者起舞,人与鸟上演一出悲喜剧。”
单鱼目眯了眯眼睛,一副幸福又陶醉的模样,说道:“静小姐的内心是否也同茱丽叶一样倍受煎熬呢?”
夏霜陈逡巡了一圈,她的目光从大厅四角的工作人员,移动到满座西装革履的各界精英,又掠过这群整装以待的投机主义者,盘旋于零星寥落的粉丝之间,最后停留到依靠在杜露穹肩头的单鱼目身上。
她们少有正面交流的时候。或者说除却舞台和训练场合之外,她和单鱼目基本不会说话——不受操纵的[人偶]是不会给予反应的,即使她每时每刻都想要得到“主人”的认可。
[我应该想要它。]
[可我现在又不想要它。]
夏霜陈想到。
杜露穹由着她们轻声交谈,仿佛只是台机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