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时间你去哪儿了。”我目光发直地盯着他的嘴角,又往前蹭了蹭,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窝在他的颈窝处。

        “喝多了吧。”他冷嗤了一声,转过身来冷眼看着我,“别忘了还有正事要干。你的麻烦我已经帮你搞定了。你,去把那个男人拿下。想办法让他签了字,其他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江子寒这声冷嗤倒是将我涣散的思绪给拉扯回来了,我轻笑了一声,稍稍坐直了身子,一手搭在他的椅背上,一手撑着下巴目光朦胧地看着他:“明明是别人出面解决的,你怎么好意思说是你的功劳?”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用余光向付念扫了过去,嘴角的笑意不禁加深了许多,心也凉了大半截。

        谁说只有开心的时候才能笑,伤心欲绝的时候也可以笑。越是伤心越应该笑,越是疼越是应该笑得没心没肺。

        江子寒的脸将我的视线阻隔开来,用手扶着我的下巴咬着牙低声道:“你以为没有我,付念会平白无故出现在这里?!怎么,想勾引付念?!要是再被我发现你用这种下贱的眼神看他,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慢慢将目光收了回来,端着一副应对上司应有的姿态挑了挑眉峰,拿着酒扭着腰向江子寒所说的那个客户走了过去。

        看样子江子寒还不知道我和付念之间的事情,不过也对,以前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没带我见过他的任何朋友,说是要效仿先人,金屋藏娇。

        事实证明,他藏得够好,够深。我疯狂找他的时候,别人都觉得我有精神病。

        既然他回来了,说明一时半会儿还不会离开。反正以后日子还长,咱们一笔一笔慢慢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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