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方还跟我说，他本来不想走，觉得你来了，公司也能有点新鲜的锐气，但你看看，你这个事情……”杨老董事语重心长。
斐颜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她刚才批复的那些想辞职的人里，确实也有方永。这个人一开始也确实是站在她这边支持过她的。
看来，她还是有点鲁莽了，平白让吴璐捡了便宜。
想到这里，她也不由得认真了起来。
……
两个人足足谈了两个多小时，眼见着天色都开始暗了，斐颜才把自己的设想和杨老聊清楚。对方也给了她很多有用的建议，让她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毕竟，珠宝设计上她固然是专家，但在运营公司上，她可是正宗、正经、正牌的小白一枚。
等杨老终于放下心，告辞回家了，斐颜才长舒了一口气，再一看时间。
完了，五点了。杨老大概是从吴璐掌权、自己出国开始就再也没有跟人这么聊过，憋得狠了，一口气跟她谈了两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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