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宇阳讪讪的笑了一下,有些窘迫:“穿这夜行衣多方便啊,还不容易被发现。”

        南渊看了看天,这青天白日,黑衣才更容易被发现好不好……

        其实以他们二人的功力,想要躲过外面的禁卫军完全可以,但是盛清这个傻子!非要这么穿,说是要体验做贼的感觉,听听,这是什么癖好……兰宇阳只能在心里暗骂盛清。

        盛清将脸上的黑布摘下,上下打量了一番南渊,感情人家将禁足当成了度假啊。“精神不错啊,看来禁足也没什么不好啊。”

        南渊嘴角再次抽了抽。“盛大少爷!你今天来,难道就是看我的笑话的嘛?”

        盛清耸了耸肩,悄悄地往兰宇阳身边又挪了一点。“嘿嘿,当然不是,你看,我们两个这不是来探望你,为你排忧解难来了吗。”

        南渊瞪了他一眼,不再说什么,兰宇阳开口道:“今天的事,我们都知道,有什么需要我们俩做的,你尽管开口。”

        南渊点了点头。“好,如今我只能在府中待着,有些事确实需要你们去做。我已经派人去查那些粮饷的祛除了,但是就怕幕后之人做了完全的准备,还有一个疑点,南岳是怎么发现粮饷少了的,这事不归他管,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事?”

        兰宇阳微微皱眉。“难道你觉得是三皇子做的?父亲下朝后说是张太傅的书信是伪造的,难不成张太傅是南岳的人?”

        “咱们这位张太傅,本事可是不小呢,就怕三皇子都被他给骗了呢……”南渊冷笑一声,将一份文书放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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