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那不可,我堂堂大明皇帝能干什么,想干这个你们说不可,想干那个你们又不可。朕登基以来形势越来越糜烂,流贼越剿越多,建虏越打越强,朕整日忙碌朝政,节衣缩食,你告诉朕,朕到底做错了什么。”
朱由检心中悲愤无比,自己如此努力,为何情况却越来越糟。
“陛下息怒啊,别气坏了身体,都是奴才们无能不能为陛下分忧。”
说完在地上“嘭嘭嘭”的磕起头来,看着头破血流的王承恩,朱由检的心又软了下来,毕竟这王承恩可是一直看着自己长大的。
“起来吧,说说这琉球驸马为何拿不得,大言不惭之辈,也敢以此邀名,二万两银子的赌注,还真是大手笔。”
王承恩见朱由检稳定了下来,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自从去年建虏兵围京城,连朝鲜都靠向了建虏,如今已经没有多少藩国向我大明纳贡了,这琉球驸马王成可是今年的第一波贡使,如果因为在青楼说了几句大话就将其拿下,其他藩国见了会心生不满,也显得我们大明没有大国风范。
何况他王成小儿虽然大言不惭,但也是说要替我大明平虏,这不但不能打压反而还要赏赐他,这样才有更多人愿意为我大明挺身而出,我觉得陛下反而应该支持他。
他不是要北上平虏嘛,既然自己那么有钱,就让自行招募乡勇前往辽东抗虏,就算是被建虏砍了也是罪有应得,万一打出了一些战绩也是陛下慧眼如炬,可惜他是琉球人,就怕那帮子大臣反对。”
朱由检想想也对,你不是吹牛嘛,那我就让你去辽东去试试,成了是我慧眼识珠,败了正好让建虏砍了你的脑壳,这样以来建虏和琉球国结下了仇怨,也许琉球国会出兵辽东也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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