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二狗子正是缺少营养的时候,何况二狗子也是一个祈活了好多年的家伙,啥东西没吃过。

        啃完了肉块,二狗子开始查看起自己的伤口来,既然拣回来一条狗命,伤口还是得好好处理一下的。

        掀开自己的衣服,二狗子看见自己的肩头有一坨黑中泛绿的东西,轻轻的掀开一角。

        一阵撕裂的疼痛袭来,二狗子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继续撕开伤口,只到鲜血溢出,二狗子这才停止的自虐的动作,暗暗松了一口气。

        伤口在这不知名的草药的治疗下并没有化脓,起码不用担心如张头那般憋屈的死在森林中。

        二狗子挣扎的从草窝中爬起来,也许是啃了一块肉块,也许是伤口得到了及时的治疗,也许是得到了一段时间的休息,也许都有关系。

        二狗子扶着洞壁缓缓的朝着洞外着走去,洞壁虽然冰凉但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潮湿。洞壁上的苔藓给人一种软乎乎的感觉。

        转过一个弯之后,山洞变的并不像油灯照耀的那么黑暗了,二狗子看见那个女子蹲在洞口瑟瑟发抖着,洞外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

        “姑娘……”

        哪女子被突兀的声音给吓醒了,“腾”的一下滚出去多远,并抽出了腰间的弯刀,看见是二狗子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她哪略略发黑的眼眶显示着昨天晚上并没有睡好。

        “是你啊,好了一点吧,你也是被狗鞑子逼的活不下去的可怜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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