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妍一听愣住了,没想到这人还来寻过自己,可是那又怎样?

        “哎!你这模样长得俊俏,无权无势的,他又是那种人,就怕他们起了歹心呢。俺瞧他不会就此罢休的,你今天又得罪了他,这可咋整呢?”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本来无一物,我又有何惧他?”

        话虽如此说,赵书妍的心也提了起来,接下来几天她都打起了精神,来镇上摆摊都没有带大伯和弟弟。

        前三天一切正常,生意也挺好。每天做的酒酿小圆子赶在傍晚前都卖完了,看着逐渐满起来的钱匣子,赵书妍有点开心。

        照这样下去她过不了多久手里就有多余的存项了呢。

        这平静的几日让赵书妍提起的心放下一大半,但她仍旧没有放下提防。

        果不其然,第四天,早上刚和杏花支棱起小摊不一会儿,那刀疤哥带上那一众小弟气势汹汹的就来了。

        她没想到秦风流这厮当真如此小气,记恨与她。

        此时,刀疤哥一改上次客气的狗腿模样,怒目圆睁瞪着她和杏花,张口就要二十两的保护费,这可是黑了心的瞎要,平时这街上一般像张婶子这中小摊一月200文顶了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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