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酒在身体里的流动,我的思绪开始飘向远方。
每个人都不能忘记过去,但如果可以,我想有很多人会乐意那样去做的。但我不会,因为我始终相信忘记过去就等于是背叛。
当我用这把刀割开第一个女人的喉咙时,鲜血就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在一个黑暗的小巷,那时我喝醉了。
她是一个瘦削、骨感的女人,或许那只是场买卖。然而她不应该把手搭在我肩上,更不应该抚摸我的脖颈,因为这使我把她当做是那个背叛我的人了。
我甚至不曾看清她的容貌,只记得那些血,像一片红色的薄雾。当我转身惊慌的逃跑时,我听见她发出有如漏气般“咝咝”的声音。
那是一个月圆之夜。
从此,每个这样的日子,我就会开始我的寻觅,从紧张到松弛,从无意识的追逐到有意识的谋划,这是一个自我放纵的过程,就像很多人一生总会迷恋上某一种感觉一样。
一个无法压抑的冲动。
当一声轻轻的开门声在走廊的尽处响起时,她身穿一件几乎透明的睡袍从黑暗中向我走来。在她走到我面前时,她褪去了那层似有似无的外壳。她的脚上穿着一双拖鞋,除此以外别无他物。
她把手架在我的肩膀上。她的眼睛在黯淡的屋子里闪着炽热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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