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

        桥本奈奈未目送着大神鹰消失在转角,她则走向了另一个方向。这里离旭川是比较近的,所以乘公交车就可以回家,只不过要倒几次车而已。她在车站等了些许时间,上了车,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把书包放在腿上,她抬起右手,摸了一下大神鹰送给她的手环。

        冰凉的触感,却包含着亲情。

        她将校服的袖子拉上去,和白净的手不同,她的小臂上布满了骇人的伤痕,有些已经结痂,而有些还伸着血丝。

        是她母亲做的,当初两人离婚,就是因为父亲受不了母亲强烈的控制欲,而当桥本奈奈未被判给母亲后,她又一心望着桥本奈奈未成才,故而走了极端,也就是虐待,强迫着她学,有一次考不好,就要受罚,而惩罚是什么,现在也显而易见了。

        这也就是桥本奈奈未为什么刚刚在大神鹰给她戴手环的时候,她要自己戴。为了不让妹妹看到担心,她一路上都小心翼翼地,生怕哪个动作把袖口车上去,露出伤疤,从而让大神鹰担心。

        桥本奈奈未拉下袖口,看向了窗外。

        刚刚还晴空万里的天,现在似乎有了一些乌云。

        随后的时间里,桥本奈奈未积极复习,埋头苦干,书桌上的复习资料一堆又一堆,像是个小山包,时不时那个有变态控制欲的母亲还回来‘光顾’几次。这种地狱般的生活,桥本奈奈未能继续下去的动力只有自己的妹妹了,考上大学,去东京,去找妹妹。

        期间,她也收到了大神鹰不少的来信,两人通过信件互相打气加油,即便是书写的文字,桥本奈奈未似乎也能看到写信时,另一边笑得开怀的妹妹,这也是她为数不多能笑出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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