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轮吗……”姜舒言低声的喃喃了句。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孔元善发现姜舒言神色有些微微的异样。&;</i>
“啊?没有,没事。”姜舒言笑了笑。
孔元善点头,继续跟姜舒言说关于酒会的事,“和珍也没具体跟我说到底都请了哪些人,反正各个圈子的人都会有些,大多都是年轻人,到时候你就只管跟着我,别落单,然后看我意思行事就行,至于酒会结束后的安排,你可以去也可以不去,毕竟从这里去松岛单是来回又得一两个小时,等他们玩够了回来,多半是凌晨两三点了,当然,到时候去了又不想待了要先走也可以,反正全看你意思。”
“你们关系很好?”姜舒言问。
“嗯,很小就认识,关系也一直不错。”孔元善笑着说道。
换句话说,该捧的场,还是要捧到底的。
“那就去吧!”姜舒言笑着道,“不过我可能最多也就玩个两三个小时,大概十二点左右,就会回来,可以吧?你可以不要跟我一起走,小鲲送我回来就行。”&;</i>
孔元善略微考虑了一下,“那就这样吧,到时候你跟小鲲先回来,然后我跟和珍他们一起。”
姜舒言笑着点头,表示自己没有异议。
他们几乎是踩着点到场的,不过好歹也不算迟到,不至于太失礼。
孔元善的这个朋友叫具和珍,年龄三十一,同样也是大背景家庭出生,和孔元善不同,孔元善是离婚后单身,具和珍直接是不婚主义者,当然并不代表就不交男友,而且还是一任接一任,高兴在一起不高兴就换,属于从无空档期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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